小黄鱼喜欢果冻

最喜欢的歌手——周笔畅

目前最爱楼诚cp及衍生(包括但不仅限于凌李、蔺靖、谭赵,荣霖,杜方,黄曲,庄季,洪周),不拆但偶尔可逆。

一枚然吹【全世界最可爱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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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李】 一场欢喜(中)

嗷嗷嗷甜到不行!豌豆医生和纸条先生!心上人的家里好玩吗?

春风十里修罗场:

为什么会有中


鬼知道。






――――――――――――――――








小李警官又负伤了。


局长亲临病房对他进行了表彰,特别光荣。


但是再怎么光荣,也没办法拯救他整天提着裹着石膏的左腿在医院上下蹦哒的二哈形象。






小李警官最近有一份新工作。


自己找的。






凌远每次从手术室出来,都能看见焦急的家属圈外,伸直着左腿的李熏然安安静静坐在长椅上。






韦三牛嗤之以鼻“病人家属等能理解,医生家属在这等个屁。”






凌远吹干手上的水,抑制着上扬的嘴角“我知道你羡慕。”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羡慕了?!”韦主任震惊。






“不用否认,反正你羡慕也不会有的。”






韦主任亡。










凌远微微弯腰,扶起长椅上的伤残人士,再把墙边的拐杖递到他手里,慢慢往病房挪去。




“下次别来了。”






“干嘛?嫌弃我这形象不够帅啊?”






“……”




“等我腿好了,你求我来我都不来。”




“……”




“显得我多稀罕来似的,我趁着休假的时间做点送温暖的事,还被嫌弃……嘶――”






说的忘形了,双腿交换没跟上脑子,要不是凌远扶着,李熏然险些栽倒地上去。




凌远松开李熏然,把手里听诊器挂到他脖子上,蹲下身“我是怕你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给腿留下后遗症。上来,我背你回病房。”




人影渐近,然后重合。






李熏然趴在他背上一手提着拐杖,一手捏着听诊器一端,按在他胸口“我听见你心跳了,跳的有点快。”




“李警官,你都没戴上耳朵,我想问问,你是怎么听见的。”




“我用心听。”



















林念初提着饭盒逛过了会议室,肝胆科,院长办公室,最后在住院部的病房里找到了正亲自为李警官拆石膏的凌远。






男人半蹲在病床边,小心翼翼的拆着,表情严肃的跟动手术似的。






李熏然对着一本拿倒了的杂志躺在床上,看的聚精会神。


就是书缝里那双大眼,明显不在杂志上。






林念初心里简直是笑断气,还是努力保持微笑,识趣的放下饭盒就走了。






“那个女人喜欢你是吗?”李熏然捧着碗,盯着碗里漂浮的葱末。




凌远抿了口汤“真酸。”




收获一对白眼。




他卷着病历本在李熏然腿上敲了敲“要不是你身残,我也不至于沦落到朋友妻给我捎饭的地步。”






万物复苏。百花盛开。春光无限。


中华成语词典在李熏然脑海里叫嚣着,他不得不喝口汤来压压惊。






凌远收拾好饭盒,起身离开。






“凌院长。”




他在门口站住脚,回头去看床上的人。




“我想申请出院。”




“为什么?”




李熏然把杂志慢慢往上抬遮住自己的脸,小声“我家大猫没人喂。”




凌远一怔,瞬间反应过来,抿嘴笑“批准了!”






李熏然心里炸了烟花,一蹦而起,然后又在左腿的抽痛中摔回床上,抱腿闷哼。






门口的黑影又移了回来,李熏然抬头望去,连忙摆笑“凌院长,怎么回来了?”




“申请驳回。”凌远冷冷的看了他腿一眼,甩袖离开。






“……”




冬天来了,春天也遥不可及。

















“你给队里说,今天谁都不许来医院。”




小张懵,啊了声“副队,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不许来医院,谁来了回去写检讨,字数用自己年龄乘以一千,就这样,挂了。”






小张数着指头一算,二十五岁乘以一千,


两万五。


默默把开出去的车又倒回车库。








凌远提着药从外面轻步走进来,正看见他甚是“恼怒”的挂了电话,皱眉头“怎么了?接你的人来了吗?”






李熏然坐在床上哀叹“为人民负责。”






凌远蹲下身把药放进他行李箱“什么意思?”






“队里的人都出去为人民服务了,没空来接我,看来我只有自己回家了。”说着就伸手去拉行李箱。




凌远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丢下一句等我几分钟,飞快离开病房。




再回来已经脱了白大褂换成了自己的外套,在李熏然闪闪发亮的眼里,怀着一种掉坑的心情拉过行李箱“走吧,我送你会回家。”










“纸条先生”也没有放弃关心他。


猫脸便利贴贴了半边门,有几张掉在了地上。李熏然蹲下身悉数捡起来,又把门上的便利贴一张张撕下来。






凌远站在身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要扔掉吗?”






“不,我都收着的。”李熏然开了门“凌院长,请进吧。”






凌远还是自认识以来,第一次来李熏然家,干净整洁。




李熏然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放在他脚边“你自己转转吧,遥控器在电视柜抽屉里,我去做点吃的。”






还是个大男孩啊。


凌远看着置物架上大大小小的枪支模型失笑,各种款都有,被主人擦的干干净净,几辆车模并排放在一边。一路扫下来,奖章,证书,还有他跟同事们家人们的合影。




照片里就他笑的最放肆,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唯一一张严肃点的,看得出来还是证件照放大了的。


穿着警服,戴着警帽,眼神坚定。


指腹划过冰冷的镜面,凌远手指停在照片里人像的额头处,戳了戳。





















厨房里已经开始忙活了。


凌远绕到沙发边坐下,茶几应该算比较乱的了,书本散乱的放着,《审讯和供诉》、《侦查谋略学》、《犯罪现场勘察手册》……一想到那么大个人会窝在这沙发里翻着这些书,时针在对面的墙上轻声转着,整个屋子都是宁静。


真温馨。






他伸手翻了几下,褐色的记事本滑出书堆。




秘密是不能看的,秘密最勾人心的。






凌远撇了眼厨房里忙活的背影,解开本子上的绳索,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的东西纷纷摊在眼前。






同事生日日期记录表、好吃的餐饮店名、足足几页的外卖号码、超市打折时间、周末放松计划……




凌远险些笑出声,飞速往后翻了几页,一张体检单赫然映入眼帘。


体检单上,一切数据显示指标正常。






医生签字:凌远。




页面上小警官只有寥寥几句话:


“豌豆医生往我心上射了颗豌豆,可是我没有断头,我看到了春天。”








凌远又往后翻了了几页:


“好棒,看见他在处理黄牛票贩子,帅的飞起来。以后受伤了都去第一医院。”






“……”






“我说嗨,院长。他说嗯。好冷。”






“……”






“院长也有病?医生不能医自己吗?抱到了抱到了,我没有揩油!我摸腰是为了把他扶起来!真的!真的!真的!”






“……”






“胃病的人要怎么养呢?我要去学做饭了。”




“……”




“工资都去维修厨房了,好饿。好想啃他一口。”




……


……


……








“他是我的复活甲,求问怎么买。”






凌远觉得他好像看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尴尬又惊喜。






不过,豌豆?复活甲?什么鬼?


在肝胆问题上攻破千万难题的凌大院长,彻底迷失在小李警官的日记本里了。












十一




“叔叔回来啦,吼吼吼,怎么样?心上人的家好玩吗?”穿着鳄鱼衣服的小孩捏着游戏手柄,转头看提着公文包进来的凌远。






“作业做完了吗?”






“报告长官,全部做完了,等待检查。”






凌远坐到沙发上,朝小孩招手“平安,你过来。”






小孩扑腾着冲进他怀里,仰脸“革命失败了?”






凌远把他头上鳄鱼长嘴的帽子摘下去“这么久,辛苦你了。”






“不幸苦,我把这周贴纸条的同学也都找好了,都不是那个小区的住户,叔叔,你怎么了?那个警察哥哥怀疑了?”




凌远揉着他头顶“对方是友军。”




平安眼睛咻的亮了。




“还有,别打游戏了,快去练字。”凌远推他“字写的那么难看。”






小鳄鱼生气了,气呼呼去了书房。


不一会又跑出来“便利贴快没有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买啊?”






“这个周六,你来医院找我。”




嘭――




凌远太阳穴一跳。














十二






便利贴先生最近没怎么来了。


李熏然看着空空的门板,有些惆怅。




以往一天一张,现在几天一张。


数着指头一算,这个星期都四天了,一张都没有。




不过最近他也没什么事。












李熏然捏着简瑶的请帖,直奔医院。




凌远刚结束一场手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喘气。平安坐在他身边,小学的书包真重,他也不脱,整个人都压成了一团。






“还好吗?”




“没事。”




“说没事的都是逞强。”平安偏头看了眼渐开的电梯门,然后一跃而起,跑远。






凌远皱眉,刚要叫他,电梯里的人也跨了出来“凌远,下周有空吗?”






凌远叹了口气“周末有,周一周五免谈。”






李熏然把请帖举到他面前“我青梅周末结婚,跟我砸场子去。”






“……”










说的砸场子,明明是去挡酒。


新娘新郎任他闹,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在众人哄闹中登台,唱了首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






嗓音真好听。






凌远站在人群外,看着台上周身因为灯照的原因而发光的李熏然。


李熏然的目光透过人群看他。


嗨,眼睛里面有星星。








“我的青梅结婚了,我很伤心。”


他坐在桥边,迎着冷风。




凌远站在他身侧“我没看出来。”




“我伤心的是她都结婚了,我还单身。”






“……”




凌远把他拉到背上,一步一步往他家走去。












小警官趴在门上瞎抠“又没有,‘纸条先生’也不要我了。”






“他最近有点缺货。”


凌远把人从门上扒拉到自己怀里,掏出钥匙开门。








李熏然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盯着床边的人“我有一个秘密。”




凌远蹲下身给他脱鞋子。






“你想不想听?”他坐起身,推了把凌远的肩。






“嗯。”






“我私人医生对我那么好,我居然想上他。”






“说错了。”






“啊?”酒精让大脑都开始迟钝,李熏然呆愣。






凌远把他扶正躺好,扯过被子罩住,弯腰凑近“你私人医生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想被他上。”






李熏然噗的一声笑了。


送了凌远一脸酒气。






凌远无奈的揉了把他的卷毛“我在客厅睡,有事叫我。”








啪嗒一声。


房间黑了。






窗外无边夜色,连晚风都分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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